徒子认出她是女子,但纵使如此,她的手和腰还是被乱摸乱蹭了许多下。
但好在这日的劳累是值得的,顾云木下午收了班后直接给了随宴二两碎银,“白日里那老爷给的,拿着吧。”
“多谢师傅,还是托师傅的福。”随宴收下了,累得手脚都没气力动弹。
等顾云木带着人回顾家班了,随宴这才挪到一边的巷里靠墙歇了会儿。没歇多久,想起随清,又撑起来往江边小馆儿方向去了。
江边的小馆儿相比较江上的画舫来说又要干净些,上了画舫,那就是一艘船都被某个富裕人家的公子包下了,船上的人不管卖不卖身,都免不了那一遭。
随清呆在小馆儿里,只要不上画舫,暂且没人敢强来。
进小馆儿必须要消费一番。
随宴去的路上买了几个冷包子吃了,找到随清近些日子会去的那家小馆儿,进去后也只敢点一壶茶,老实等着。
等的间隙,她又不免发愁,愁起家里其他几个来。
隋海和随河应该中午晚上都回去做饭了,几个家伙饿不到。她们说找做生意的门路,找的怎么样了呢?帮又不让她帮,能找到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