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应下,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隋海慢悠悠转醒,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大姐,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收屋子?”
随宴坐在床边,脱了鞋,两只雪白的脚露了出来,有些凉,她伸手捂住,低声说:“你和随河都大了,总跟我挤在一起不像话,明日等你们收拾好了,再买床新褥子给你们,我搬到西屋去睡。”
隋海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西屋比这边潮多了,你身上老是酸痛,怎么能睡那儿?”
随宴懒得听她废话,“你们扫干净些就不潮了。明日别出去乱跑,认真打扫,记住了。睡吧。”
隋海很多时候还是拗不过她,但是她可不是事事都随着大姐来的随河,明天自己搬了褥子去西屋就是。
这么想着,她也不再争辩,躺下就睡着了。
随宴好久之后才捂暖自己的脚,替她们掖好被角,坐在床边喃喃。
“看你们一个个的,谁把我这个大姐的话听进去过?”
“等以后我见了叔父婶婶们,一定会好好告一番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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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京。
摄政王府门外,几个家丁手执棍棒,正对着几个小乞丐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