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有几两碎银,也是出门时随宴塞给她的。秉着不用白不用的消费观念,随师出了丹枫堂后先是给随宴买了些药,又去酒楼里打了几份菜提上,路过糕点铺子,想到随宴一个人在家或许无聊,也提上了两份。
在发现自己竟然还想去买几本话本给随宴备着时,随师终于止住了脚步。
她在做什么?
讨巧上瘾了?
随师暗暗唾弃自己一番。
点到为止,过火就是谄媚了,她又何必对一个曾经抛弃过自己的人谄媚。
回了宅子,随师在北屋没见到随宴的人影,找了好几间屋子才在庖屋里翻出那个正在做叫花鸡的女人。
只有一只手毕竟不方便,随宴弄得满头大汗的,见到随师时简直惊喜不已,“小师,快来快来,火一直烧不旺,你帮我……”
她话还没说完,随师已经放下东西走近了过来,用双手抱着些柴火添了进去,将火烧旺了许多。
随宴于是安心了,耐心等着自己的叫花鸡,“今日只有我们两个,一只鸡该是够了。”
随师想起自己买的白斩鸡,一桌不容两鸡,她点了点头,决计等会儿偷偷将那道菜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