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嘴上乖巧道:“师父受伤了,还是多吃些肉补补,我中午在丹枫堂吃了太多,这会儿还没消下去呢。”
随宴看她神色认真,不像有假,便端起了碗,“那就等师父好了,再给你做一次叫花鸡。”
随师咬着筷尖,看她吃得满足,脸上露出一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嗯。”
晚上又是一起睡的,睡之前随师替随宴换了药,伺候着她洗漱完,把人塞到了床上,盖好褥子,又折过去把大开的窗合上一些,确保屋里舒服得让人一闭眼就能睡着。
随宴还是头一次被照顾成这样,自己长的胳膊和腿像是都废了一样,眼睛滴溜溜追着随师,突然感慨道:“小师,我感觉自己不像是收了个徒弟,倒像是捡了个女儿。”
她要是从前不那么调皮捣蛋,早早嫁了人,努努力,还真能生出个这么大的闺女出来,过两年说不定也能体会一番子孙绕膝的乐趣。
随师心里升起的那一丁点怜惜之情在随宴这句话出来之后瞬间烟消云散,她捏紧了窗框,板着声音玩笑道:“师父怎么老喜欢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