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在……”随海晃晃脑袋,勉强扶着随宴在路边靠墙坐下了,将自己的腰带救了出来,摸几下发现,“大姐,我的荷包不见了……”
“荷包?”随宴眯着眼睛,绞尽脑汁理解了这番话,又绞尽剩下的脑汁想出个办法,“不见了,那就去找呗……”
随海听了这个好主意,点点头,按住随宴,“大姐,那你在此处等我,我再回去找找。”
随宴摆摆手,歪着脑袋靠着墙睡了,“去吧,大姐不走,大姐等你……”
随宴大概头也有些疼,微微皱起了眉头,像是醉酒也醉得不太舒坦的样子。
随海不放心随宴,但也放不下荷包。
随河为了绣那个荷包,笨手笨脚的学了几个月刺绣,手都伤了好几回,这番心意她怎么敢随意丢弃。
看随宴坐在原地还算老实的模样,随海交代身后一个摊贩,给了人家几两银子,拜托对方照看一会儿随宴,这才转身折回了酒楼。
随海走了没多久,随宴就被疼醒了。
她许多年没发过梦魇了,但从前飘在海上的日子给她留下了个偏头疼的毛病,这会儿酒劲一冲,疼意就泛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