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啊!”
随师听着江新添的喊叫,冷冷一笑,掀开被子翻身起来了。
屋子里有些昏暗,屋外没人了。
她腰间包扎好了,不用力过激应当是能坚持,随师飞快穿好衣服,从窗户翻了出去,一路疾走,悄悄出了若水阁,直奔随宴在的那家酒楼去了。
但她果然去晚了一步,酒楼都打烊了,路上再无行人,哪儿有随宴的踪影。
随师一手按在腰间伤口处,刚缝合好的伤口还有着撕裂般的疼痛,她却不想就这么回去休养。
或者换句话说,她不希望自己受伤了,随宴却什么都不知道,一点都不心疼。
抱着要折腾死人的念头,随师咬咬牙,按紧腰间,拖着步子又往随宴住的客栈去了。
那边随宴喝得大醉,自己摸着路回到了客栈,又被随海说道一通,她却摆摆手浑不在意,“小海……大姐发觉酒真是个好东西,等回去了……要叫上大家一起,喝……”
她打了个娇憨的酒嗝,抱着枕头翻身睡去了。
随海在随宴床边站着,都有些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