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掌心滑嫩,“真是,小小年纪闹性子,最后苦的不还是自己?”
要是随师醒着,估计能被气昏过去。
有了前夜经验,随宴估摸着差不多了,自己也钻进了被窝里,伸手揽住随师滚烫的身体,要帮她发发汗。
迷迷糊糊捂了一会儿,随师的梦话吵醒了随宴。
她把耳朵凑近,可是还是听不清随师在嘟囔着什么。
只是,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是让她的心颤了颤。
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啊。
她怎么能做出那般伤人的事。
性子冷淡又如何,双手沾过鲜血又如何,什么都不该是她伤害她的理由。
随宴越发愧疚,她做过错事是真的,眼下想好好挽回小师也是真的。
“乖。”随宴坐起身,用冷帕子简单擦了擦随师的身体,擦去她一身汗之后,又将人拢到了自己怀里。这次她不敢躺下睡,只好半靠在床头,让随师趴在她怀里。
又是一夜折腾,几睡几醒,天亮时随师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随宴终于放下心,替随师盖好褥子,自己翻身下了床,轻手轻脚出了屋子。
她得去熬完祛风寒的药才行。
夜里没睡好,随宴的头疼得难以忍受,她看药已经在煎,便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矮凳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头,试图以此来缓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