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问,屋子里两个人都静了许久,好久之后,随宴咳了一声,“嗯……兴许吧。我太久没照顾过谁,大概手生了。”
“这还有手生一说?”随清被随宴逗笑了,笑够了之后擦擦眼角,“好啦,我和二姐先走啦,那个什么商行的当家,我非要去看看是哪路神仙,好言相劝一番。”
随宴偏头看向他,“清儿,眼下你也懂做生意了?”
“哪里懂。”随清还跟个孩子似的,想起什么就咧嘴笑了起来,“只不过先前,司空敬跟我说了些待人接物的……”
他话又止住,“罢了,不说他了。大姐,我和二姐还要准备些东西,我们就先走了。”
司空敬这一走,应该是给随清留了消息的,不再是之前那般毫无音信。但他毕竟是皇帝身边的人,眼前还参与进了家国内战之中,怕是难以安定下来。
说什么知己,光靠短暂的相处岁月和思念维持下去的,可算不得知己。
随宴也不多说什么,点点头,零零碎碎嘱咐了几句,目送着他们走了。
出了若水阁,随海只当随清是胡说,准备直接带着他乘马车回去,谁知随清还当了真,非要让她带他去那狗屁商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