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上了战场,怕也能杀几个恶贼,可到底是要全了忠义还是保了性命,她眼下还没有答案。
“多谢师姐相告。”随师抿唇,“夜深了,师姐们都快回去吧,我得……照顾随宴去休息了。”
几个师姐听见她直接喊随宴的名字,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一窝蜂地走了。
赶走了人,随师想起自己刚刚在唇边辗转几遍的那一声“随宴”,没忍住,不好意思了起来。
但叫也叫完了,酒鬼也不会知道,随师平复下心绪,转头关了房门进去,对着醉醺醺的人犯头疼。
拖上床、换衣服、擦洗脸,做完这一套下来,随师手臂都有些隐隐发酸。
被人照顾久了,一时半会儿还真给养娇了。
等随师再躺到床上,随宴已经慢悠悠有要转醒的迹象了。
蜡烛还没吹,随师当她不舒服,低头凑近些,问道:“怎么了?”
“小师?”随宴眯了眯眼睛,认出了这是谁,放下心来,闭上了眼,一个翻身就滚进了随师怀里。
她脸颊发痒,没忍住蹭了蹭,嘴上还不忘关切道:“小师受伤了,小师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