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嗯?啊……我能不操心吗?家里留这么多老姑娘做什么?”
随师添了几把柴火,看着火又烧旺了一些,这才直起身来看着随宴,认真问道:“那你呢,随宴,你也想嫁人了吗?”
“嫁人啊……”随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目光飘向了窗外。
庖屋不大,有一扇高高的木窗,在她思绪飘飞的时候,窗外也落下了细细的雪花,她突然眼睛一亮,笑道:“嗯,大概我也想成家了吧。”
随师有些紧张地问道:“那你看上谁了?”
“这倒没有。”随宴作出思索的模样来,“说来,我这二十多年啊,前半生忙着玩,情窦初开的年纪就这么打闹过去了,后半生又忙着肩上担责,倏忽也过去了……当真是,从未停下来为谁心潮澎湃过啊。”
随师问道:“如何是心潮澎湃?”
随宴自然也是不懂的,但是她故作老成,回忆了一番走马观花读过的书,说道:“大概就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日思夜想着一个人,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