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没有胆子去猜测随宴的想法,她甚至不敢说自己了解随宴,那人将弟弟妹妹看得如此重要,做出抛弃自己的事来,无疑是明智之举。
随师不敢再想下去了,这样的明智之举,她怕会又一次捅穿自己的心。
“如今的太子,秋饶霜。”随师飞快转移了话题,正色道:“他并非秋云山所出。”
“这个我知道。”平阳侯眸中流露出凶光来,“那日我跟他交了手,本可以取他性命,但最后却收了几成力,让他逃了。”
随师要说的还没说完,只好先问,“这是为什么?”
陆羽桥对自己有恩,自己不杀他,这能理解,平阳侯又是怎么了?
“我了解到,当年载着秋饶霜父母的那艘商船,是秋云山派人毁了的。”平阳侯五指紧紧捏住了瓷杯,恨不能就当它是秋云山,给一把掐死了。
“秋云山想要个儿子来做他的太子,他要求多,那孩子年纪不能过大,相貌气度还要上乘,他四处派了人作乱,害得那阵都京内流民剧增,孤苦无依的孩子更是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