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了,随宴又拉住了随文礼,将他带去了一边。
随文礼这么些年和随宴实在不亲,家里唯一和随文礼熟络的大概只有随子堂,但随宴还是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孩子,柔声问道:“文礼,你是如何打算的?要一直留下做账房先生吗?”
“嗯……”随文礼的眼神晃了晃,像是不敢直视随宴似的,“我大概是考不上了,所以……大姐就让我留在商行吧。”
“我自然尊重你的想法。”随宴抬起手,在随文礼肩上拍了拍,“想念书,我送你去念书,想做生意,我让你二姐带你做……总之,一定要好好的,大姐很不放心你们,知道吗?”
随文礼终于看了随宴一眼,有些复杂地点了点头,“知道……谢谢大姐。”
随宴挥挥手,让他走了。因着随子堂明日就要走,所以她留下了随文礼和随子堂在老宅住一晚。
将自己担心的人和事都安排好了,随宴这才放下心来,洗漱完了回到北屋,躺到床上后还是有些不适应。
最后她拿过一本书,看了两页,这才有了些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