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什么,绕到另一边的墙角一看,果然有匹马被拴在了角落,正在哼哧哼哧吃着草料。
她了然地勾了勾嘴角,原来是那讨人嫌的小丫头回来了。
随师被随宴搂着,睡了一个时辰就转醒了。
不是她不困,是有点不舍得把大好时光就这么睡过去了。
一睁眼,她喊了一声,“师父。”
随宴正在看着窗户发愣,闻言低了下头,“嗯,醒了?”
这个时刻,对于随师来说,是值得刻在心里一辈子的。
初醒的慵懒,随宴的怀抱,还有她不设防又温柔的关切,就算外面是腊月冬雪,可她却在一个再暖和不过的地方好好呆着,仿佛任凭岁月如何流过,她都能安心地一直留下。
随宴僵着身体不敢怎么动弹,实在是随师贴得、抱得太紧,稍稍一动她就不自在。
仿佛是察觉到她的不自然,随师松开了手,坐起了身,回头道:“我休息够了。”
“嗯。”随宴也跟着坐起来,“大家怕是都走了,我给你做点东西吃吧?”
随师乖巧地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