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文礼烦得不行,“我要不是打不过她,早就……”
话没说完,他推开随子堂,独自去了随清的房里,“别来吵我,吃饭也别叫我。”
这个家里个个都想管着他,也只有随清算好,因为他根本管不住他。
随子堂在廊下站了一会儿,哀哀叹了口气,不过他心里还是惦记着随宴和随师,跑回自己房里拿了什么,又蹬蹬蹬回了前厅里。
他一进去,陡然看见随宴在扯随师的衣服,而随师红着脸避之不及,两个人纠缠在一处,简直……简直糟糕透了。
随子堂大喊了一声,“大姐!放开她!”
随宴:“……?”
随师趁这机会,赶紧离了那老流氓,护着自己的清白,拖着椅子挪开了一丈远。
“大姐,你怎能如此对一个手无寸……”随子堂又看见了那把刀,当时收回了话,“对一个弱女子?”
随宴扶着额叹气,“她刚从战场回来,我就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伤,你个猪脑子在想些什么?”
猪脑子当然是想些……随子堂晃了晃脑袋,走到随师面前,亮出了怀里抱着的剑架,递了过去,“之,之前你送我的那块墨,我很喜欢,都已经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