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非常疼。
随宴听见了几声闷哼,像是死咬了牙关忍下来的痛呼。
她冒出了水面,转身看着那屏风之后,随师动作缓慢,每擦一下,身子就会微微抖上一抖。
这都是怪我——
随宴闭了闭眼,觉得一介罪人没资格泡个舒坦澡,于是匆匆洗过,穿衣服出来了。
她拿了药和绷带,绕去了屏风后面,眼睛尽量不乱瞥,只盯着随师身上的伤口。
可随师却并不避讳,坦荡荡地将一身的伤口和白腻的皮肤袒露给她。
那肩背薄薄的,肉却紧实,两臂和双腿都修长无比。
随宴眼神晃了晃,默默告诉自己——一个小屁孩而已,当初要是没送走,还不知道要被自己看多少回屁股呢。
想通了,她那些诡异的羞怯感终于消失殆尽了。
随宴的目光落在随师的背上,颜色不一的伤口或深或浅,本该爱美的姑娘家,却好像全然不在意那些疤痕似的。
“我来。”随宴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仔仔细细地,尽量轻柔地,替随师将上身擦拭了一遍。
还要往下的时候,随师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皱眉将她一推,“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