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会一直将你带在身边,照顾你,直到你想离开我的那刻。”
随师油盐不进地转过了身,不让她碰,“随宴,我要你。我不想再说了。”
随师满腔的杀意在交颈亲吻中消解了不少,却并不意味着随宴在她面前又有了商谈的筹码。
她只不过是不想杀她了而已。
可随宴欠她的,欠了多少,该如何还,这都是只有她随师才能决定的。
随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起了身,想去窗边透口气,结果又被随师拽住了。
随师嘶哑着声音,“上来,睡觉。”
随宴张嘴想骂她,随师又说:“别逼我杀了你的弟弟妹妹。”
黑暗中,随师压着火气和杀意,不肯松开随宴。
随宴对她本来就生不起来多大的气,到底夜深了,她于是先妥协了,觉着日后时间还长,总有功夫能说服随师的。
结果这一回松了口,之后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随师从未告诉过随宴,她们要去哪儿,随宴也不问,一路上尽心尽力地养着随师的伤,虽说体寒的毛病暂时根除不了,但好歹□□上的伤口看着是好多了。
唯一不太好的,是随师动不动就会扑上来吻她。
随宴自那天之后便会开始反抗,她清楚随师身上哪些地方能碰,专挑那些地方下手,又是推又是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