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提醒随师,要让她恢复声音。
随师脸色又一变,冷声道:“我不想听你说话,这个你就别想了。”
随宴在心底叹了口气,身子动了动,露出自己被绑着的手腕来。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解绑总行吧?
随师想了想,在那黑纱上打了个解不开的死结,除非割断,不然无法取下来。
做完这些,她替随宴松了绑,又将人按在了枕上。
屋外是山林,此刻安静得很,唯有夜风悄然吹过,天地之间,一榻之上,似只有两人的鼻息相绕。
随师垂下头去,先隔着黑纱亲了亲随宴的眼睛,感受到她微微颤动的眼眸,于是用指尖刮了刮她的脸颊,触手细腻的皮肤上多了些温热。
随宴脸红了。
随师有些高兴。
随宴可不会轻易对谁害羞。
她轻声道:“随宴,你是我的。”
这几日颠来倒去,她说的最多的,便是这句话了。
随宴听出了些别的意味,她觉察到随师的呼吸声重了,可又觉得这半大孩子不至于……
还没想完,随师的手便探了进来。
随宴一惊,一把捉住了那只手,身子被吓得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