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大姐,就是心病。”
随清不解道:“心病?大姐有什么心病?”
“我如何知道?”司空敬满足地躺在随清怀里,闭上了眼睛,“不过,我在清儿身边,清儿是不会得心病的。”
随清被他噎了噎,最后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把,“油嘴滑舌,没有正形。”
司空敬静了一会儿,竟然冲他吐了吐舌头。
一把年纪了,做出这般举动来,随清一愣,转头就笑开了。
两拨人轮番看顾着随宴,一直到用完了晚饭,随清说自己来守着夜,随海和随河这才出了老宅。
白日里的事情引起了一些尴尬,随海不动声色,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随河也不出声,心里使劲憋着坏。
到了要拐去雀安街的时候,随河却猛的将随海一拽,拉着她直往河边跑去。
随海根本来不及问什么,一路气喘吁吁的,河边水汽足,风都带了丝凉意。
随河站住了脚,喘着气回头看向随海,这些日子随海身子骨是好了些,但还是病殃殃的,动一动就累得不行。
“慢慢喘气,别急。”随河走近一些,明目张胆地把人揽在怀里,眼角带着笑意,“随海,怎么跑几步而已,便累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