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怎么了?
“???”蓝枫擡起头,见他的雌虫脸部红晕尚在,可眼神清亮了许多。全身的虫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我?安抚你。”雄虫实话实说,“你不是发情了吗?”
阿利斯这才看见自己上半身赤.裸,火速抓起薄被子盖住,“我没事了。”他无情地说。
“这!”蓝枫的悲愤不可描述。“为什么啊!”
“我就是……好像打了抑制剂,不对,那样身体很难受的。我就是感觉……好了的。”阿利斯缩在被窝里,眼睛亮闪闪,看上去感觉非常不错。
“我他喵的啊!”蓝枫冲口而出,“他喵的,这都是为什么啊……”
雄虫极度留恋地看了看阿利斯包裹得严实的身体,强行命令自己起身。
“你去哪里?”阿利斯问他。
“还能去哪儿。”雄虫委屈地看向洗手间的方向。
“……”阿利斯不忍地看着他,轻轻咬了下唇,“过来。”
虽然阿利斯小朋友又一次逃过了雄虫的安抚,但他用别的方式“反向安抚”了蓝枫。
毫无经验的蓝枫,品尝到了一点甜头,开心得爆炸。
折腾半天的两只虫,第一次安稳地睡在同一张床上,后半宿睡得香甜。
阿利斯真的像只小猫,蜷在雄虫怀里。
雄虫则一直将他搂得稳稳的,好几个小时不舍得松开。
第二天早上醒来,都有些不好意思,相互对视了几眼,谁也没敢多说,匆忙洗漱后去了客厅。
恪遵指令,一宿没有进卧室的阿基果悬停在客厅中央,满脸慈爱地看着他俩。
蓝枫不看小ai,忙活早饭。
等到两只虫吃完,尴尬气氛才算消散。
“昨天很奇怪。”蓝枫说。
“昨天你很奇怪。”阿利斯同时说。
阿基果不插话,笑眯眯。
“你也奇怪,”蓝枫指出,“你怎么做到说不发情就不发情的?”
阿基果:“???”
“你的脖子上怎么了?”阿利斯盯着蓝枫的小小伤口。
蓝枫无语地看着他。
“我咬的?”
蓝枫严肃脸,点头。
阿利斯强撑,“活该,谁让你趁我睡着了以后变身臭鼬,太阴险了。”
“我不是故意的。”蓝枫突然想起来,“你咬了我之后,就不发情了。”
“什么?”
“你还吸了点血……咦?难道跟我的血有关系?”
阿利斯连连摇头,“太荒谬了,从未听说过。”
“阿基果,查查看,你的那些历史书什么的,纯血雄虫的血可以充当抑制剂吗?”
阿基果顾不上八卦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开始一通搜索。
过了会儿,“阿基果没有查到类似记录,纯血雄虫太稀有了。”它补充道,“只有一丁点资料,似乎曾经有只纯血雄虫的血能够有效治疗头痛症。”
“说不定真的是因为你的血……”阿利斯犹犹豫豫地猜测。
“想确认也很简单。”蓝枫的脸上浮出一缕坏笑。
“滚。”
“所以你昨晚还是没有?”阿基果难以置信,“搞什么搞!”
“算有。”蓝枫的坏笑转成甜蜜。
“老流氓,闭嘴。”阿利斯及时打断,“如果真的是你的血液,”他打了个寒颤,“无论如何不能让别虫知道。”
“嗯。”蓝枫明白他的意思,既有抑制剂的效果,雌虫还不会身体难受,简直是……奇货。
“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利斯又问他,“为什么不控制你的信息素?”
“我控制不了,”说起来蓝枫也是满头雾水,“我很努力地想控制,它就是不停地散发。而且我感觉精力特别充沛,别误会,我真的没有那种念头。”
“怎么会这样?”阿利斯再次迷惑。
阿基果拼命查资料,一无所获。
“会不会跟我们吃的东西有关系?”蓝枫陡然想起,“昨天我捞上来的海参,之前没有吃过。”
阿利斯缓缓点头,“似乎是唯一的解释?”
“真奇怪,海参而已。”蓝枫站起身,“我们验证下。”
他返回昨天的海底,捕了两只海参。
蓝枫将海参放在客厅的石桌上,拿了两盏灯来,在强光下仔细观察。
这才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