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这么多年还好好留着,就是为了拿捏原主和在外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宽容善良。
不过时樾也不在乎产业大小,对于原主来说,这是他的父母留给他的最后的东西,时樾抢回来也只是不想让这些产业落在晦气的人手里。
那天时樾告诉时大伯事情可能不太好办,需要多给他一些时间,这两天时大伯急得上火,却也不敢打电话催促,生怕被发现自己的算计。
他不知道,时樾从来就没打算帮他,在他着急上火的时候,时樾早就把这档子事儿忘到了脑后。
而今天,凌晨五点,时樾和傅珩舟一起坐上了车,在时樾的连声哈欠中使出庄园。
傅珩舟看他困得睁不开眼睛的样子,失笑:“路上需要五六个小时,给你带了毯子,躺下睡吧。”
时樾睁开眼,让他继续睡觉的人面前支起小桌,电脑屏幕亮着,一副已经开始工作的模样。
时樾:……
真是不能自不量力和大佬比较,膜拜一下。
劳斯莱斯的隔音性很好,时樾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前后排之间的挡板也升了起来,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傅珩舟两个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