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观山悦看着女人,其实她们年龄没差特别多的,同样由于出身她们各有各的羁绊。
“那么,你会告诉我吗?或者说这重要吗,我要杀了他无需知道他的名字”
观山悦满意的笑了笑,这个女人终于不再婆婆妈妈,她美丽的身体总算可以配得上她总是用错地方的脑子。
“好啊,我答应你”
观山悦已经起身,她确定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不会再被任何事打倒了,那一次次重建后的勇气她都不要了,
她已经不再劝慰自己不要怕,恐惧已经穿过这具身体,即使它仍旧存在飘在半空中
但它也无法引起这个女人的注意了。
观山悦的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了,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多少钱?”
凡事都有条件,利益交换。
池墨荷关切的望着她,女人的身影定在那里,过了很久很久
观山悦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不要钱,我帮你”
她轻轻抿着下巴毅然决然走出池墨荷的单人间,这还是她第一次跳出话事人的身份,偏袒船上的某个人的性命,
虽然死一个人在船上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她从不过多参与,让他们自己清除自己。
她只关心利益的衡量。
她不知道这样做神秘人会不会知道,可就算知道她这一次也要偏袒。
kim作为输送贵价货物的负责人,插手太多事情了,并且他总是试图掌握更多的权利,这常常让她感觉厌烦,
kim和多年前的山峭一样,都是希望把船搞成腥风血雨没有一点点善意的恶魔,他们好坏不分只喜欢杀戮、虐待。
她虽然称不上心理健康,但她还是觉得kim才是纯纯变态。
“你干嘛让她去演那个和狗的电影?”
“好玩啊,不好玩吗,哈哈哈哈哈”
多年前她质问过kim,其实不管什么电影他们都能搞定,但kim就喜欢羞辱一个人,甚至不惜自己去上演苦情戏。
“所以呢?你就喜欢这样凌辱一个人吗?”
“对啊,我从小都喜欢把小猫捡回家,先好好养着,等它们变得健康后呢,在拿我妈的大剪刀把它们的小爪子都剪下来,多可爱啊”
kim一脸纯真,似乎再讲童话故事
“必要的时候我谁都会杀”
“我是表演型人格”
kim放下二郎腿往前伸着身体,逼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几乎没有人敢在话事人面前这样说话的,但这几年kim在船上羽翼渐丰,这个船上大部分人向往着混乱,他们不在乎船的命运,不在乎事情长久不长久,
他们只喜欢挥霍践踏完所有。
同归于尽的废墟之美。
观山悦身旁的侍卫立刻掏出手枪指向kim,观山悦看着kim的眼睛抬起右手轻轻按下侍卫的胳膊
“没事”
“我喜欢看戏”
观山悦语气平静。
kim斜着扯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晃着脑袋嘚瑟的走出房间,身旁的跟随者也一起出去,原来他已经在船上有了这么多同谋?!
这个凶狠的赌徒已经变成船上的山大王?!
其实站在金字塔塔尖唯一的困扰就是你无处可去,只能在山顶吹着风日日夜夜盯着通往这里的台阶,又怕又期待着有一天有一位异议者登上来一决胜负。
这也是话事人的烦恼之一,
除了被推举内定,还有可能遭遇叛变,这事儿自古而来多少回了,从皇帝到如今的政权。唐朝盛世也经历过弑父的安史之乱呢,所以、
叛变、血路、谋反,并不新鲜。
甚至比男女那点子事还老套常见。
魏浩然在谢道云的密密麻麻的针下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和兴奋,全身的血液都被温成一壶咕嘟咕嘟冒着泡的酒,
这神秘的云南针法会让男人体验极乐之乐滔滔不绝,亦能让他断子绝孙。
那天晚上她趴在他耳朵边说出来的话语像是咒语
“浩然,叫我的名字……”
“谢……道……云……”
浑身上下都像是熟透一般,男人的皮肤红通通的,汗水密密麻麻乘在背上的肌肉凹陷处,一处处像是盛夏下过雨的水洼。
一直到天边渐白,魏浩然才意犹未尽的停止,这一晚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那股憋屈劲就这样无需外力,自然而然的流淌着。
谢道云冷眼看着针灸床上的男人,端详着他自顾自贪婪地释放,无动于衷的撑着下巴,甚至低头给白思雯发了微信
“钟灵麻烦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