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点烟头的烫伤,新伤旧伤或明或暗……
左耳朵少了一块耳垂,形状工整,像被人用剪刀精心修剪过的布娃娃耳朵
以及右手小手指总是不经意的痉挛,那是痛入骨髓后的神经性损伤……
她的身体遍布恶人的踪迹,她的笑容却愈加绚丽。
其实这些微小的细节在船上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她还是那么美那么耀眼,像是一直躺在水晶棺材里等爱人来仰慕的白雪公主。
只有他……
在她抬头望向他的那一刻——他的心脏被那束光碾成齑粉,他始终没敢喊出那个在齿间滚了千百次的名字,甚至落荒而逃……
太痛了……
只要是见过她之前样子的正常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都会忍不住惊呼捂着嘴巴不敢相信……
,!
太痛了……
让人忍不住不敢看想逃走的痛……
“咚咚咚……”
男人翻起身去开门,蔡掷声站在门外压低了帽檐
“不请我进去坐坐?”
男人无声的让开,放这条鬣狗进来。
“怎样?听说你今天在船上输的有点多啊,怎么回事?”
蔡掷声的左脸抽动着,这让他吸雪茄像是喝烫嘴的茶一样哆哆嗦嗦,滑稽中让人心生厌恶。
“不需要你管吧,我只需要你带我上船而已,剩下的是我自己的事”
“康镜如啊,上了船就不是你自己的事了,你是我带上船的,我要对你负责任”
蔡掷声的笑暧昧不明,这让康镜如强压的恨意彻底走火,她嫁给他是希望自己安稳一世!甚至都没奢求过幸福!!
男人一拳捶在蔡掷声脸上,一下接一下……
“哐……”
“哐……”
“哐……”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打够了吗?”
满嘴是血的蔡掷声吐出一颗牙,他笑的仰躺在沙发上直打滚,那脸上带着狰狞和无所谓,似乎只有痛感才能证明他还活在这个世上,不然他真的无法分清梦境和现实。
痛,就代表着醒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是见到墨荷的样子,只怕会直接想打死我……哈哈哈哈哈哈”
他还不知道康镜如今天已经见到了池墨荷。
“如果你要是有幸看到她生孩子那一幕哈哈哈哈”
“你会和我一样发疯,那样我心里就好受多了哈哈哈哈哈哈”
“真希望他们把她折磨的更狠一些!最好四肢不全!哈哈哈哈哈哈”
蔡掷声狂笑着,康镜如的指关节已经渗出来血,力的力量是相互的,他明白这男人不希望任何人好过,他希望大家都疯都傻起来,这样他才不觉得自己可怜。
这根本就是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变态!
如果现在扒掉他的西装外套里面根本没有人骨,只有一团蜷缩在墙缝深处的霉菌,黏着腐肉与鼠尿的腥!!
“给你枪……”
蔡掷声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恳求讨好的看着康镜如
“要不然……你一枪打死我?”
“哈哈哈哈哈,打死我你也不能下船啦,这个船上就是这样,先满足你所有的欲望,在连带着欲望把你吞噬掉,康镜如,你上了这条船是不可能好好回去的……”
“你就在这留着跟池墨荷一起吧,这不是你求我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发出来最后的狂笑,观山悦已经带着人马踢破房门进来了,躺在地上的蔡掷声惊喜若狂的指着男人
“就是他!!我没骗你,就是他!”
“他来船上找池墨荷的!!我们暴露了!惹上硬茬了!”
“现在可以让我见我的孩子了吗?!!”
康镜如抬起头看向观山悦,四周全是穿着黑衣的守卫,他们的枪全都已经上膛,瞄准着男人。
蔡掷声昨天突然找到她说今天晚上定位他所在的房间会有大惊喜!
“哈哈哈,你会感谢的,观山悦”
她还记得他那副嘴脸。
看到有人进来,蔡掷声连滚带爬的跑到观山悦身边,抱住她的腿声音凄厉又恶心
“你不是不信吗?这条狗来了!哈哈哈哈,他要带池墨荷下去!”
“他是全球顶尖的建桥工程师,现在全球都在报道这张脸,跨时代的脸哈哈哈哈哈,他要是死在无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