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论,礼尚往来,她也可以不接沈言的话。
“我知贵君爱女心切,一时心急才会如此不分轻重地攻讦本殿,但本殿大度,不与贵君计较,”叶依澜几句话便轻飘飘地将沈言略过。
沈言莫名被戴上一个攻讦太女的帽子,闻言气得还想再骂,
可叶依澜不给他机会,一双眼只冷冷盯着叶昕这个罪魁祸首,开门见山地同叶昕谈判。
“五妹,承认吧,你我方才不过是姐妹之间在开玩笑罢了。否则,“你谋夺太女之位”、“我肖想那把椅子”,这种暴/论流传出去,只会让母皇同时忌惮我们两个。鹬蚌相争,得利的只会是其他人。”
弄死叶昕可以日后再议,当务之急是防止这些流言被叶晚鹰听到。叶依澜不想此刻羽翼未丰就被叶晚鹰忌惮。
叶昕不置可否。
但她还是懒洋洋拉长了腔调,“我觉得我应该比你好一点。”
叶依澜气得胸膛狠狠起伏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作为条件交换,我可以不杀杨依淮。”
叶昕眉梢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