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喜恶不该表现的这么明显,更不该偏爱一个人或一件物品到如此地步。”
叶晚鹰甚至几乎算得上是明示,听得许静文后背泛起凉意,“一个男人根本不算什么,等你真有了本事,以后,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许静文莫名其妙想起叶昕那吊儿郎当歪在椅子上、眼神却叫人捉摸不透的样子,只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又好像没有不对劲。
但即便排除叶昕,皇女也还有那么多个......
今日圣皇这句话要是传出去,真能掀起前朝后宫一阵大风浪来!
许静文安静地跪下,低首垂目地收拾被皇帝扔到地上的折子。
——不论如何,她是圣皇的人,她没得选,也不能选。
叶依澜却没品出叶晚鹰的意思,她只觉得难过和不堪。
“母皇,从小到大,女儿都没求过您什么,可您的每个要求,女儿都会尽力去做好,”她闭上眼,朝叶晚鹰重重磕了一个头,保持这样近乎虔诚和臣服的姿势,一动不动,“我是第一次如此喜欢一个男子。是南羽白,让我第一次感受到心动的感觉,也是他,让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有如此迫不及待地想拥有一个人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