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所谓一码归一码。
“就这一次,”失去一个吻,作为交换,叶昕低头轻咬了一下怀中人的耳垂。
感受到南羽白轻颤的身体,她克制地厮磨了一阵,在对方粉嫩的耳垂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没咬出血,却能给他带来轻微疼意,“下次不要再拒绝我了。”
南羽白埋在她怀里,声音含糊:“是你强迫我的。”
他声音小小的,“我什么都没答应你。”不论是给她一个吻,还是让她咬耳朵。
行啊。
叶昕没忍住笑出了声。
怀里这生性温顺的小公子。
被她惯得,如今都敢顶撞她了。
叶昕附在他耳边,热气轻轻呼入他耳朵,逗得怀里的人耳根发红,身体发颤,她轻声问道,“那你离我远些?”
南羽白闻言顿了顿。
下一秒却像只兔子似的的越发往叶昕的怀里钻。
揪着她衣襟的动作越发用力,头都抵到她胸前的柔软了,像是恨不得钻到她身体里去,被叶昕的温暖与柔软悉数庇护才好。
南羽白埋着头,叶昕看不到他的脸,只瞧见他露出的两只羞红的耳朵。
他无声地否决了叶昕的问题。
叶昕神色纵容地笑了笑,“那就离我近些,”她说,“我想你离我近些。公子垂爱,成全了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