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是很清楚,但臣猜测,您是故意在酒楼放任事情闹大的。殿下故意显摆身份在现场撒气,是要确保太女的人知道您带着一个疑似太女夫郎的男子出现在酒楼,然后放任对方通知太女前来闹事,如此一来……是也不是?”
——如此一来,引起太女的怒气、拉近和南羽白的关系、又顺势把人送回府中待嫁,一切便都顺理成章地发生。
叶昕接过宁诗递过来的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不闪不避,一副请教问题的好学生模样。她突兀的笑了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低沉而短促的气音:“是又如何。”
“臣不敢如何,”宁诗叹道:“只是忽然觉得殿下变得比以前聪明多了。”
叶昕呻了一口茶,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就听见宁诗急声补充道:“也变得和善多了。”
叶昕懒得搭理她。
宁诗的后背冷汗都下来了,刚才她就跟被死神盯上了一样,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压下去斩立决。见叶昕没有追究,整个人无声地松懈下来。
紧接着她听见了叶昕的吩咐:“交给你一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