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在角落跪了一个上午的南羽璃,问道,“太女,他是你的夫郎吗?”
叶依澜凄笑一声。
事到如今,那道含糊其辞的口谕就像个天大的笑话,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自己有多么愚钝不堪,今日还要?来宫里自取其辱。
她涩声应道:“是。”
叶晚鹰又指向叶昕怀里惴惴不安的少年,“南羽白是你的妹夫吗?”
叶依澜艰难地看过去,目光停顿不过几秒,立刻感觉到自己被一道强烈的饱含杀意?的视线盯上了。
这是一种关于危险的直觉,不等大脑反应,叶依澜自己的身?体就已经本能地想要?动作。她身?体本能地绷紧,方才挨了一脚的胸口骤然被拉扯出剧烈的疼痛,喉咙漫上血腥味,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叶晚鹰冷声重复:“是或不是?”
“……是。”叶依澜哑声道。
“自今日起?,南羽白身?为五皇女主君的身?份会正?式记入玉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