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弑母夺位,枭情绝义!”
“叶昕,你可?别忘了,纵使你如何扭曲事实,只?要孤在?此刻死了,你什么也抵赖不?得,后人?必在?史书上记你一笔!就算你不?怕遗臭万年,还有那道特赦澜儿的密旨,上面也是孤的笔迹、孤的玺印,伪造不?得!
届时哪怕你做了皇帝,只?要有人?拿到?这密旨,便可?揭竿而起反了你!那上边写的是特赦太女四个大字,叶依澜是名正言顺的太女,继位之人?也该是她,而不?是你!”
“这些我都知道,”叶昕承认道,“您说的对,那道密旨我确实来不?及拿到?手,不?知被哪个有心之人?藏起来了。
可?是您说我枭情绝义?我不?敢苟同。我觉得,枭情绝义的人?是您。
从一开始,从我跟随顾知棠班师回?朝之日起,不?,应该说是我跟随顾知棠一同奔赴战场时,您就想让我死了。我不?过是身处绝境,被迫反击罢了。”
“你在?说什么,”叶晚鹰眸光闪了闪,“孤怎么听?不?懂?”
“母皇听?不?懂,我就仔仔细细说与母皇听?。”叶昕慢腾腾收回?长勺,声调缓缓,“您养了我二十余载,觉得我疯的越发像条栓不?住的野狗,就让我随同顾知棠奔赴前线,给了叶依澜伙同王家子弟弄死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