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北声抽出一张纸替他擦去融化在手指间的糖水,才慢慢悠悠地说:“不着急,我想慢慢品尝。”
这话说得狎睨,这根冰棍因为是沈筠送的,所以被?他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沈筠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慌慌张张拉着江北声往外走。
“你胡说什?么呢,旁边那俩谈恋爱的初中?生都没你腻歪。”沈筠抱怨着,但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纯粹就是刚才人?多不好意思了。
但他说得是实话,方才那俩初中?生一看就是在搞对象,男生买了两根冰棍,递给女孩一根自己吃一根,然后就听到?了江北声那句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大概在心想还?能这样说?成年人?的世界真复杂。
睢城的夏天向来很热,且气温大有一年超过一年的架势,海风吹过来就是热的,即便是下午六七点也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
踩在沙滩上,沙砾温热,一潮接着一潮的海浪也是温热的,一脚深一脚浅地踩下去,带来说不出的痒意。
江北声走在前面,沈筠提着自己的鞋,踩着他的脚印,玩的不亦乐乎。
沙子将白嫩的脚覆盖住,半遮半掩,又很快从脚尖流下去。沈筠赤脚踩在江北声留下的脚印上,并不能完全填满,江北声的脚长他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