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同朕如此生分。朕不管你是什么来历,既然你有他所有的记忆,那么你就只能是他,也必须是他,明白吗?”
屋内忽地不知从哪里吹进来一股寒风,吹得烛火摇摇晃晃,险些熄灭,这股寒风劲儿是极大的,冻得沈筠不禁一哆嗦。
“你和池惊鹤也该同之前一般,半分不逾矩才好。”
段辰睿说?话的语气算得上温和,但其中的威慑让人不寒而栗,沈筠脑子还并未烧糊涂,懂他在威胁自己。
但是,真?是令人不爽啊,沈筠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威胁过了。
“陛下多虑了,我同池惊鹤仅有同窗之谊,与我同陛下并无二致。君之谨小慎微,臣自愧弗如。”沈筠冷声呛回?去。
段辰睿大怒,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齿道:“沈筠,你是在找死。”
唇角溢出鲜血,沈筠却?并不以为意,他甚至都怠于挣扎,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陛下,三思……而行?,我死了,这个人……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