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不就在那里吗,陆、沅!”
这两句话犹如平地惊雷,何无霜打了个哆嗦,忽然停下来,想扇自己两巴掌。
他是谁,他在哪,他刚刚不是在喝酒吗?
什么,怎么跟那个万恶的资本家的名字一样?
“拖家带口”、拎着醉鬼同伴的工作人员也停下,雨都快把伞打歪了,他们也没反应过来要撑直。
……谁?
你说谁?
这个念头在众人心里闪电一般划过,雨水导电,此时他们已经全身焦麻。是他们想象的那个陆沅吗?
只有小韩还在吱吱哇哇地说:“哦、我、听、到、了!陆、沅、是、谁!”
裴濯静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他说了好几遍了,就在前面。他一把甩开小韩,也没撑伞,就这样朝着某位熟人走去。那人穿着风衣,黑色的下摆被雨淋湿,修长的身影立在雨中。
比电影男主还要电影男主。
他非常自然地走进陆沅的伞里,把被雨浇透的花塞到他怀中:“怎么一个人站在雨里?”
一些因为要开车所以没喝酒的人揉了揉眼睛,李助理把眼睛摘下来,擦干了上面的水,又重新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