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不是爬藤植物。”
姚星雨嘴角疯狂上扬,又努力克制不要让自己太过猖狂导致他面部扭曲,眉毛跟跳舞似的。
至于药生尘的小嘲讽,笑话,他姚星雨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毛毛雨他还不放在眼里,反而万分谄媚地道:“是是是,还是您知识渊博,我还得多向您学习。”
一个字能拐十八个弯,药生尘一时分不清他是真的在谄媚,还是在嘲讽,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和大脑都受到了污染,既膈应又恶心,跟背后有狗追似的挂了电话,一点不想跟姚星雨多说什么。
大概这种书里的世界是有什么魔力的,总能让主人公撞到各种不多见的场合,比如现在,金衔玉正正好好就看到了药生尘一脸嫌恶、一言难尽的表情。
向来对药生尘的情绪十分敏感、万分体贴的金衔玉主动说:“没关系,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不去见他们了。”
反正对于金衔玉来说,金昌运和金夫人远没有药生尘重要。
“嗯?”药生尘又猜到是金衔玉误会了。
“跟这件事没有关系,是姚星雨。”
金衔玉叹了口气,想起这件事就头疼。
他低着头,远远看过去就像一朵忧郁的蘑菇,药生尘好笑地拍了拍蘑菇的伞盖:“这么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