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跟我说句话。”
如果能跳,金夫人几乎要跳起来:“我就是要说,我就是委屈,你不让我动他,我偏要给他定一个随便的婚约,他软禁我,你一句话也不说,还赞同他,是不是在你眼里他做得事都是对的?”
大喜大悲让她的身体格外疲惫,靠着墙,身体软软的滑了下来,金夫人想在母体中一样蜷缩起来,头埋进胳膊里,声音失了力气,几乎是如同呼吸一般轻飘飘吐出来:“你爱他,现在还多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爱他,那谁爱我呢?”
金昌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爱谁?他什么金衔玉?谁爱金衔玉?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小众的词汇?
金昌运对自己的认知相当明确,说他是个好父亲还不如说他是个穷光蛋靠谱,去外面随便找一个人问,是个人都会说摊上他这样的爹倒了八辈子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