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到了什么难以解的事情,药生尘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
他打开刚才关上的语音和摄像头。
视频会议另一边的人不知道院长那头发生了什么,只是发现他比起刚才多了几分人气。
药生尘:“剩下的等我明天回医院再说。”
然后他就干脆利落的合上电脑。
同一时间,金衔玉也把手中的平板放下了:“你忙完了?”
“对,今天就没什么事了。”药生尘贴了贴金衔玉微凉的脸。
金衔玉点点头,他把腿上的毯子叠起来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现在几点了?”
“不到五点半。”药生尘按亮金衔玉随手放在边上的平板,确认了一下具体时间。
“五点十七,你要是不醒的话我就要去叫你了。”
“我梦到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金衔玉抿抿嘴,刚从睡梦状态脱离出来的他还没有完全摆脱梦里的的窒息感,他本能地脆弱并渴望倾诉他的不安,但是他人生中并没有与诉苦相关的经历,这让他有点难以启齿。
药生尘握住他发凉的手,温度顺着接触的皮肤转移到彼此的身上,他轻轻的“嗯”了一声,怕惊扰一只停在指尖的蓝闪蝶一样轻,表示他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