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躺着的两束鲜花,垃圾桶里是一捧蔫了的花,细看是蓝鸢尾和绣球,浅蓝色的绣球花是他大前天买的。
金衔玉突然发现花还是被人拿着好看,像这样放着有种别样的狼狈,他一个人静静靠着墙,脑子里突然又会想起药生尘刚回来时的样子。
回来得很晚,换过衣服,还洗过澡。
这些也太让人起疑了,虽然金衔玉很相信药生尘,但是他突然好像知道药生尘每天这么晚回家是在外面干什么,不过药生尘不想说……
倒也不用上正经的手段,毕竟药生尘也说过几天就跟他说,但是可以用一些恋人之间的特殊手段。
金衔玉说服了自己,他没再找药生尘,转身进了衣帽间,身上中规中矩的睡衣落到洁白的地毯上,转而套上了一件系带式黑色真丝睡袍,睡袍不长,勉强到大腿中间,金衔玉系好带子,想了想干脆直接把内裤脱了。
路过柜子时金衔玉停顿了一下,手游移了一番,没有选择自己平常喷的那瓶香水,反而选了药生尘的,如云如雾的木质香在空气中弥漫,这是药生尘的味道,他现在身上沾满了药生尘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