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苦着一张脸干嘛?还嫌我们对你不够好?你不好好照顾阮阮哥,你还抢阮阮哥的名字,你叫什么不好,偏偏要叫夏沅(ruan),我告诉你,我们家只有一个阮阮,那个人不是你!”
这话说的颠三倒四乱七八糟,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药生尘都笑了,他对姚星雨说:“真抱歉,我好像还没有照顾过生病的你。”
明明每个字的读音都在线上,被他慢悠悠说出来就有一种别样的阴阳怪气,让姚星雨毛骨悚然,落在他耳朵里就成了“要不你先生场病?”,好像下一秒就要拿他试那些稀奇古怪的药。
姚星雨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用不用,我金刚不坏之身,从不生病,更用不着照顾。”
“是吗?”药生尘不知是失落还是恍然大悟,转头对夏洺说:“既然聊完了,那我就带着他走了。”
“回见。”
“回见。”
“哦,对了。”药生尘敲敲门,没有回头。
“那字念沅(yuan),不念ruan。”
一路无话,等进了院长办公室药生尘才问姚星雨:“程方一直在这?”
姚星雨点点头:“对,行动路线极其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