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海的准备。
若不是谢寻突然出现,他更有把握将自己从这桩事里完美地摘脱出来,只是免不了会受些皮肉之苦。
这样一个绝对智沉稳的人……
为了阿寻,为了那个叫萧然的未婚夫,怒目圆睁喘着粗气像只野兽一样,企图跟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面崩盘。
猩红的眸底酝酿着危险至极的情绪,连带着掐在谢寻腰上的力道大到离谱。
紧紧地将他环在身前,企图借此留住他。
少年腰肢紧实又劲瘦,不堪一握。
谢寻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的痛觉相对来说比常人更为敏感,对于别人来说只是磕磕碰碰破皮出血。
他却要颤着唇,一个人硬扛。
过上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典型的没有少爷命,一身的少爷病。
记得萧然当时发现他这个毛病的时候心疼了许久。
再后来,身边就会常备一些止疼药。
谢寻强忍着眼泪花,不用想也知道,注定要留下好几个淤青指印了。
他又不是那种受了痛憋着不说的犟种。
当即修眉轻拢,攀着他宽大的指节,吃痛地“啊”了好长一声。
有故意夸大表演的成分,不知道的还以为断了根肋骨。
偏偏这男人居然跟没听见一样??
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副阴鸷可怕令人退避三舍的神情。
若换作是以前,他早就面带歉意地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