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纹,身披一件铺有厚厚绒毛的披风,脸白皙透明,走一步一喘气,仿佛随时都可能晕倒在地。
昔日少年郎的风采不再,病美人的buff叠满。
“孩儿给母亲大人请安。”
还没等薛云初行礼,老夫人就忙不迭地说道:“我儿不必行礼,阿火,还不快扶二少爷起来!”
顾昔言注意到,那个阿火就是昨天绑了自己那个丫鬟。
阿火忙扶住咳嗽不断、虚弱到快要晕倒的薛云初,把他扶到座位上坐好,然后端出了一碗药。
老夫人一脸忧心地道:“儿啊,娘知道你嫌药苦,但是为了自己的身子,怎么也要喝两口啊。”
薛云初可不敢冒昧喝这些来历不明的药,但也不敢不按人设来,只好推辞道:“娘,我这身子也便这样了,喝药没用的,娘也别折腾大哥了。”
薛云初说着就一阵猛咳,顺手不小心打翻了药碗。
老夫人这会儿可顾不上药撒没撒,一个劲儿地哄着薛云初让他平复一下情绪。
被忽视个彻底的赵霂和他的“妻子们”倒是乐得自在。
薛云初停止了咳嗽,缓缓道:“娘不必担心,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就是不知道下次该用什么办法打翻药碗,到底怎么样才能从这个该死的没有灵气的地方离开?
薛云初觉得得尽快找个由去和顾昔言他们商讨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