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话头，“妈，用我帮你吗？”

第一次叫别人妈，顾昔言别扭了一瞬间就很好地接受了。

“不用不用，妈忙得过来，你带同学来了还能让你们跟着干活不成？”林红笑笑就进了厨房。

顾昔言看着林红头上的白发，下定决心等他以后赚钱了一定要给她多多地聘用员工，最好是让林红直接做甩手老板，也就不用这么累了。

程霂白盯着顾昔言半晌没讲话，等顾昔言回过头来时倏地笑了。

“你这算不算是在自卖自夸？”

顾昔言有些呆住了，这几天就没见过程霂白笑过，如今他这一笑，直接撩动了顾昔言的心弦。

这、这这这、原来程霂白笑起来，真他爹的好看！

“怎么不说话？”程霂白的笑容仿佛昙花一现，此刻只剩眼神中的疑惑。

“你怎么不笑了？”

“嗯？”程霂白愣了一下。

“哦，没事没事，我的意思是你好像不太爱笑。”顾昔言忙拆开餐具的那层膜，连程慕白的那份一起，用开水过了一遍。

“因为没什么值得笑的事。”程霂白垂下了眸子。

从他记事起他好像就对什么东西都不太感兴趣，除了偶尔的心血来潮可能会捉弄一下他的发小，其他时候都没什么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