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当然不是了！”陈默一脸无语加愤懑，“我这是当了一回吕洞宾，被狗给咬了。”

杜怡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问道：“怎么回事？”

陈默解释道：“昨天他淋了雨，感冒发烧了，就好心给他买了药，谁知道他病了还会乱咬人。”

杜怡磊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陈默的脸，见他不像是在撒谎，表情松弛了些，淡淡道：“既然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要帮他？”

陈默被他问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杜怡磊推了推眼镜，又说道：“你就是心太软了，才会每次都被他利用。”

陈默讪讪地笑了笑，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不知道怎么，尴尬又微微的凝重，陈默有些坐不住，起身出去上厕所了。

陈默出去后不久，放在桌肚里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下。

杜怡磊微微偏过头，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短信：头晕起不来，你回来帮我晾。

紧接着，又来了一条：放学早点回来陪我。

杜怡磊脸色阴沉地移开了视线。

陈默回来后，看到童画回复的短信，编辑了一个字回了过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