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杨笑得十分开心：“难道不是吗？”

陈默又问道：“这手表是你的？”

汪杨点头：“没错，是我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这回可没冤枉你吧？”

陈默冷哼了一声：“物证？你是说这个？”

不等汪杨答话，陈默从桌肚里抽出一张纸巾，把手表上的指纹擦掉，擦完一扬手，将手表从窗户丢了出去。

教室在四楼，楼下是水泥地，这块手表铁定是废了。

纸巾揉成一团，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丢进垃圾桶，对着汪杨摊开手，一脸无辜：“现在你说，物证在哪儿呢？”

这块表显然并不是汪杨的，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心疼或是愤怒的神色，伸出两手鼓了几下掌，笑得愈发开心了。

“不错不错。陈默，说实话，你要不是老跟我对着干，我倒是挺欣赏你的个性。”

陈默盯着汪杨的笑脸，又暗暗地瞟了眼堵在门口的几个狗腿子，忽然就觉得不太对劲。

从汪杨的表现来看，栽赃陈默为小偷，好像并不是他真正的目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汪杨笑眯眯的回答道：“别急嘛，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