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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么?御史弹劾姝昭仪的父亲——青州赵县县令宁东山通敌卖国、勾结羌笛,贪污受贿呢。”
“真的么?且不说贪污受贿。单论通敌卖国、勾结羌笛——这可是大罪!弄不好,可是要抄家灭族的。这宁县令,他怎么敢?”
“谁知道呢?许是他仗着姝昭仪这有孕宠妃的势吧。不过,这样的罪名,只怕姝昭仪也保不了她这个父亲了!”
“可不是!这样的大罪,陛下必定会震怒。宁家这下铁定要完!就连姝昭仪只怕也要受到牵累,为陛下所不容、不喜呢。”
……
两道突兀的女声,突然自院墙外响起,一唱一和的说了这么许多。
期间,不仅未曾控制住音量,反而,说话的声音还十分大。
一副生怕旁人听不到她们说话的模样。
银屏闻言,脸色骤变,当即冲着墙外喝道:
“大胆!是谁在那里妄言?”
说着,银屏便冲着不远处的几名宫人使了个眼色。
那几名宫人当即奔了出去,想要去抓拿这起子在墙角嚼舌根的人,却是扑了个空。
那两名原本立在墙角嚼舌根的宫女,乍一闻得银屏的喝问,立时噤声,脚底抹油,溜了个没影。
几名宫人扑了个空,只得讪讪然回返院中,歉然道:
“银屏姐姐,奴才办事不利。让那两个嚼舌根子的给跑了。您看……”
一边说着,这几名宫人一边抬眼嘘着银屏的脸色,却见银屏,也正嘘着昭仪娘娘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