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东山瞪得心头一突,颇有些讪讪,不过,却还是梗着脖子、硬着头皮道:
“爹,瞧您说的。这种事情,何须我来处理。辞掉他之后,您再雇个管家不就行了?”
宁耀祖只以为,父亲是念旧,才不肯辞掉管家。
毕竟,这管家是他们从赵县带过来的。
在他们宁家做了好些年管家了。
父亲许是念着旧情,才不舍得辞退。
谁知,闻得他的话,宁东山又是狠瞪了宁耀祖一眼,兀自吹胡子瞪眼道:
“再雇个管家?你小子说的倒是轻松。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知不知道,在京城雇个人,是有多贵?你以为你老子是达官贵人,还是勋贵王公啊?就凭咱家的家底,重新在京城雇人,可吃不消!
这老徐头虽然有些没有眼力劲儿,可胜在他工钱便宜,你把他给辞了,满京城只怕都找不到比他便宜的管家了!知道不?”
若不是看在这一点,他早辞退管家了,还用得着你丫说?
哼!
宁耀祖被父亲这么一训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只是垂首跟在宁东山身后,继续前行。
其余人等见状,自然也是亦步亦趋的继续跟在后头。
一时间,大家伙儿都有些默默的,唯有宁雨凤边走边抱怨:
“什么嘛?宁雨菡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啊?一朝得势,便如此猖狂,从前,她可是给我提鞋都不配!她一个小小庶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