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自来不看重母后的母族。这些年来王家无一人得到重用,枉费舅舅一身的抱负,这些年只能在钦天监当个闲散的观星官。
她不是为自己争,她是为母后争,为王家而争。
“王叔未曾有过心?悦之人,如何能知深陷其中之人,强不强求都不能自己做主。”
“情字一事最?伤人,这种事我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萧高一副怕怕的样?子,好似情这个字有毒,他?连听都不敢听。
过了一会儿,他?问?:“你当真心?悦谢少师?”
“当然。”
端阳公主的回答得干脆利落,但是人的话怎么说都可?以?,死的活的,黑的白的,说喜欢说厌恶都行,唯有眼神骗不了人。
她的眼中有太?多的东西,有对某种目的的坚定,也有着对想要之物的势在必得,还有着毋容置疑的执着,而情意却?不多。
情到深处之人,不会如此冷静,也不会在意利弊,更不可?能权衡。所以?她所谓的喜欢,掺杂了太?多的杂质,根本不能称之为情。
这个侄女心?思太?重,也颇为执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到头来只会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