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他桌上那一堆竹简，似乎上次来，也是这么多……

“族长。”林若萱道。

孔令上下打量她，“不错，整个人族能在你这个年龄就突破到元婴期的，几乎闻所未闻。”

说罢，他又低头，漫不经心的道：“交于你合体期攻击的那位剑修，是你的什么人？”

林若萱稍微思考，便知他说的是尘曌，“族长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

于是林若萱便认真道：“回族长的话，他是我弟弟。”

孔令：“？？？”

气氛沉默了几秒。

孔令道：“凌若，本族长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林若萱：“……”

她就知道孔令不信，谁会信她有个大乘期的弟弟？

“咳……他是我师叔，族长，有什么问题吗？”

“他是半妖？”孔令皱眉问道。

林若萱：“？”

说尘曌是半妖，当然不是，然而他又有青鸾血脉，她眼珠子转了转，不知孔令感知到了什么，只能试探着说，“一半一半吧……”

孔令：“……”

这话说的稀里糊涂的。

林若萱又问：“族长，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