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塔尔挨得足够近,而桌子又太窄,近乎鼻尖对着鼻尖,恶魔如此困惑着,要求一个解答。
“我不知道。”
这次,埃德温选择实话实说,“或许有时候,你的眼神,比如我每天早晨把门关上的时候;然后还有今天早晨,你看着容器里的魔种,这让我下意识觉得……”
“觉得我在同情它?”
“不,你没有。”
这次埃德温很干脆地下了判断,随后语调才软下来,
“但它让你想到了一些不那么愉快的东西,我猜是这样。”
恶魔沉默了一小会,蜂蜜酒的气泡在杯面上旋转,然后一个个融化,随后塔尔再次确认:
“你想知道什么人在追捕我,还是我过去有没有过不想提的经历?”
多么敏锐——埃德温只是问了后面的问题,但他同样也想旁敲侧击出前一个问题的线索。主教私下里派人去查过恶魔塔尔的信息,照理来说,在世界上活动过就会留下痕迹,更何况恶魔提供过很多探访过的地点。
然而,结果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