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算追根究底地去找解药。罢了,我确实听说过这种毒。不仅是毒,还是一种蛊毒。就连名字也起的怪异,名叫“半面妆”。我从没弄清过这些玩意的底细,但我认识一个朋友,若你需要,尽可以去找他。”
“谁?”
楚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心平气和地问道。
老剑客用手蘸着酒,在桌上慢慢地写了一个“方”字:
“都是些江湖人士,但未必没有大本事。你叫他方先生就是。他最近似乎也在为朝廷做事,这倒不要紧,我们这类人,从来没有争权弄势的立场。你去找他,报上我的名字就成。”
“好,”楚怀存说,“你也保重,我先走了。”
楚相来的匆忙,去的也悄无声息,像是一片冰凉的雪白在室内散尽。老剑客独自坐在屋内比着自己的剑,停顿了一下,便去拆开楚怀存带来的酒肉。
切成骰子状整整齐齐码着的牛肉,还有半斤还冒着微薄热气的猪头肉。
完全符合他一贯的喜好。
他回想起这个自己教授了剑法却并没有尽到抚养之责的义子,还有当年和他并肩而立的那个白衣翩翩,风流儒雅的青年,不由得低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