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下季瑛的腰,换得他哑哑地道了一声“痒”,却并不放手。
“楚相要有被一条毒蛇赖上的觉悟,”
他说,“或者说是被厉鬼缠身。反正我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也不讲什么道义。天知道我有多嫉妒——”
“七皇子殿下早晨来了,”楚怀存就着这个姿势和他讲正事,“如你所想,他实在坐不住了。如今太子失势,你又和端王站在一起,陛下的主意始终摇摆不定。他若是想要出人头地,就不可能坐以待毙。他来找我,我答应给他一个机会。”
季瑛说:“你和他谈条件,那很好。但不要和他喝茶。”
“他又不会往茶里投两次毒。”
楚怀存弯了弯唇角,他面前的案几上只有一盏白玉杯,“先不说相府是我的地界,只谈他觉得自己做的万无一失,他就不会在这种情况下陷自己于不义。只不过,我们的这位殿下对眼下的局势大概真的很失望,陛下对他的耐心也有限。”
毒茶一案闹得满城风雨,但事件中心的两人却若无其事地谈起了这个从未出现在大众视野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