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落了面子。
他用舌头把糖换到左腮,衣服上的褶皱拍平后语气很不好地问:“干嘛?”
裴淮说了句只有他们能听懂的暗语。
“我赢了。”
贺子祎嘴里的糖嘎嘣一声碎掉了。
……操。
他干脆全部嚼碎,揣着裤兜桀骜不驯道:“我记着呢,但今天不行,我有点事,明天再开始计时吧。”
裴淮盯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