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ikel的频道。”
还是和之前很相似的话术,麦朗来了个开场白,然后简单地介绍了这次的环保活动。剩下的只需要拍视频画面就行了,大部分文案都是后期配音* 。
沿着水路一直往前,两边出现了越来越多特别的建筑,和国内完全是完全两种风格。
陆朝深觉得两者各有千秋,但由于见得少,还是不免觉得新奇。
平静的海面被风轻轻地扰动,海鸟自由地盘旋在城市上空,彩色的房子像是装上了老旧的滑轨,一点一点地被录入相机。
陆朝深戴上了墨镜,海面上要是有垃圾,麦朗会帮他找,然后划过去,陆朝深只需要伸手把垃圾夹起来。
不需要动一点脑子。
四周变得很安静,除了刚才录素材的时候有交流,两个人竟都很有默契般地没说话。
北欧的地理位置就决定了它的夏天是什么样子。
短暂的,特殊的,宝贵的。
陆朝深看着前方发呆,他已经用各种设备记录下了很多画面,无论是照片还是视频。之后用来回忆是足够的,只是真实的感受没办法储存,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起溜走,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会转化为对往事不复返的悲伤感叹。
待在北欧的时间,最多也就再经过两次季节的交替。
所以他也在认真地感受着这里的一切,哪怕旅途才刚刚开始。
第6章 钢琴 身强力壮的小孩儿
划到一半,皮划艇迎面碰上了一群天鹅。
说是天鹅,但没有陆朝深之前在池塘里看到的那种黑色天鹅,大部分都是灰褐色,有少数两只纯白的,鼻子和嘴上连着一抹红。
这些天鹅看起来脾气还不错,也跟着皮划艇往前游,稳稳的身子底下藏着忙碌的蹼足,来回摆动。
“你们好。”
陆朝深突然对着天鹅打招呼,把麦朗吓了一跳。
“伙伴们,游得开心吗?”
他也不知道这些天鹅来自何处,晚上会住在哪里,陆朝深本来想摸一下的,但是又怕天鹅扇自己一身的水。
“这些天鹅脾气不太好,”麦朗打起小报告,“前两天还在堵着船不走。”
陆朝深笑了一声,他很后悔自己没带什么吃的:“我觉得它们看起来挺乖的。”
麦朗:“它们会见风使舵。”
陆朝深:嗯?
好奇怪的成语运用。
麦朗的腿太长了,膝盖差点能抵到陆朝深的腰间,陆朝深对着天鹅又拍了好一会儿,手有些酸,就干脆直接搁麦朗腿上。
“快到新港咯。”麦朗动了一下腿,示意陆朝深看看前面。
这里比起始点要热闹很多,港口的船只来往频繁,岸上有很多出来晒太阳的本地居民,翘着二郎腿,泡着咖啡,桌上摆着一些看起来很精美的下午茶。
偶尔会有几个人把视线投向他们,陆朝深突然就能理解到池塘里的黑天鹅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green kayak项目的船只应该是专用的,有一对老年夫妇在岸边闲聊的时候,看到了他们,先是打了个招呼,然后比了一个大拇指。
陆朝深朝夫妇挥了挥手,转过头:“他们夸你呢。”
麦朗说:“在夸我们俩。”
再往前就不能深入了,皮划艇在终点靠岸,时间并不长,新港嘈杂的人声把陆朝深从刚才的思绪拉回来了一点。
一路上垃圾很少,麦朗接过轻飘飘的垃圾桶:“哥本哈根的海还挺干净。”
“是啊,可能根本就没什么人丢垃圾,也有可能垃圾都被捡走了。”陆朝深很快地解开了衣服,对麦朗笑了笑:“辛苦你了。”
“嗐,”麦朗脱掉救生衣,有些小得意,“这算啥。”
这下全世界都知道麦朗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小孩儿了。
麦朗今天穿的是一件无袖背心,毫不吝啬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陆朝深无意间看向那粗壮的胳膊,肌肉轮廓和形状什么的看得清清楚楚,几乎相当于没穿。
难怪被那么多粉丝们喊老公,这位弟弟有肌肉是真露。
察觉到陆朝深的视线,麦朗也直勾勾地看着他。
陆朝深低头假装在包里找东西,眼神对接失败。
“走吧,”麦朗一把搂住陆朝深的肩,“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麦朗的臂展很长,搂住之后还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第一家店叫buka bakery,人不少,算是本地的一家网红店,各类肤色的人都有,两个人一进去,有不少目光都转向了他们。
两位气质完全不同的大帅哥同框,谁能忍住不看?